冬日的陜北村落被一片皚皚白雪覆蓋,幾棵酸棗樹肆意地橫在路邊,乍一看有些許凄涼之意,但仔細觀察,在那緊閉的大門上,若隱若現的紅色春聯,讓寂靜的鄉(xiāng)村有了幾分生機,年關臨近的熱鬧不言而喻……
視頻鏈接:《從小生長在這黃土地,他的每一幅畫都離不開那濃濃的黃土情》
這是延安畫家郭勇的一幅國畫作品,面對正在逐漸消失的古村落,他想以此來記錄窯洞、農村的原貌,留住一代人的記憶。“這幅畫是當時在陜北一個村莊采風時遇到的景象,現場速寫加拍照,回來后連著創(chuàng)作了三幅,這是其中一幅作品。”對于53歲的郭勇來說,沉浸于繪畫的藝術創(chuàng)作當中,是最愜意、最幸福的事情。
從小喜歡美術
畢業(yè)后在延安電影院當美工
郭勇出生于1968年,是延安市寶塔區(qū)五羊川人,1985年初中畢業(yè)后考入延安美術學校,是延安美術學校第一屆學生,在校期間曾多次得到著名畫家劉文西的指導。1987年畢業(yè)后到延安電影院任美工,其后專攻國畫,尤其擅長人物花鳥。
“我從小就比較喜歡畫畫,當時在姚店上初中時有位美術老師,經常下課后給喜歡畫畫的同學‘開小灶’。”初中畢業(yè)后考入延安美術學校的郭勇,有機會和眾多愛好畫畫的同齡人在一起學習。“那時候,劉文西老師大概50多歲,幾乎每年都要來我們學校,同學們都喜歡圍觀他畫畫,也喜歡向他請教。”郭勇說。
從延安美術學校畢業(yè),郭勇有機會進入延安電影院工作,當時全單位就只有他一個美工。“80年代那陣條件還比較艱苦,家戶中有電視的很少,觀看電影幾乎是當時唯一的娛樂項目,所以基本場場都爆滿。”郭勇回憶,作為美工,他要負責電影宣傳海報的制作,從紙張到設計、作畫、張貼都是一個人完成,經常要忙碌到很晚。
但這份“鐵飯碗”工作并沒有長久,到90年代后期單位效益不好,為了維持生計,郭勇坦言自己不得不“下了海”。所謂下海,也就是以專業(yè)特長開了廣告、裝修公司來養(yǎng)家糊口。“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,雖然開始的早,后面也僅勉強支撐全家生活。”
家鄉(xiāng)是他創(chuàng)作的主題
用藝術創(chuàng)作回報養(yǎng)育自己的土地
轉折發(fā)生在2013年。那一年,延安婦聯為文藝工作者提供了創(chuàng)作的場所,郭勇按捺不住一顆悸動的心,又重新拿起了畫筆。“其實也是從那一年,我拋開了所有的事情,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畫畫生涯。”即便場所有點簡陋,但對于熱愛畫畫的郭勇來說,能一心一意專心創(chuàng)作已經很難得。2016年,郭勇在延安新區(qū)有了自己的工作室——中山書畫院。
更多時間,郭勇都會選擇“躲”進工作室沉浸于國畫的創(chuàng)作當中。
國畫也即水墨畫,是中國特有的繪畫形式,其悠久的傳統(tǒng)與獨特的風韻使其在世界藝林中獨樹一幟。要以墨和白這兩種最基本、最重要的色彩為載體,通過暈染滲透,讓畫面在黑白之間盡顯美感,這是水墨畫最難的地方,也是其最為精彩之處。
郭勇的筆觸,更多關注于他所成長的這片土地,陜北的山水、溝壑、茆梁、窯洞、老漢、鄉(xiāng)村等等,都是他作品中的主角。他創(chuàng)作的花鳥,牡丹、醉蝦、蝴蝶、蜻蜓、松鼠、魚兒等活靈活現,猶如真物;老漢、孩童、女孩等人物肖像,線條棱角分明,尤其是勾勒出的陜北農民,滄桑中顯現出堅韌與樸實;山水溝壑層次分明、線條流暢、氣勢如虹……其中,有多幅作品被書畫愛好者及諸多名家收藏,部分作品被用做雜志、書籍的插圖。
能全身心投入創(chuàng)作,對于郭勇來說是最幸福的事情,這背后也離不開家人的支持。“我對生活的要求也不高,不愁吃不愁喝就可以。妻子非常理解支持我,這么多年我連家里的洗衣機都沒用過。”郭勇說。
很多人評價郭勇的畫,認為他的作品接地氣、有靈氣。“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陜北人,是這片黃土地養(yǎng)育了我,作為一名藝術愛好者,我也想用藝術創(chuàng)作來回報生養(yǎng)我的這片土地。” 郭勇的藝術作品中,飽含著他對這片黃土地的無限熱愛與感恩。
華商報記者 賀秋平 編輯 白正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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